拍品信息
作者 | 黄宾虹(1865~1955) | 尺寸 | 88×49cm |
作品分类 | 中国书画>绘画 | 创作年代 | 1953年作 |
估价 |
RMB 4,000,000-5,000,000 |
||
成交价 | |||
专场 | 中国近现代书画夜场 | 拍卖时间 |
2017-12-17 |
拍卖公司 | 北京保利国际拍卖有限公司![]() |
拍卖会 | 北京保利十二周年秋季拍卖会 |
题识:西泠桥上雨后望北高峰写此。癸巳宾虹年九十。 印文:黄宾虹、冰上飞鸿馆 |
|||
说明 |
黄宾虹与西湖的情愫,缘来已久,据《画家黄宾虹年谱》记载,他早期曾时而来往金华和杭州之间。1873年(光绪癸酉年)10岁在金华,遇能书画者,必访问究其理法,与倪谦甫、倪易甫学书画“当如作字法,笔笔分明,方不致为画匠也。”随父游览杭州,见王蒙山水画,细心临摹。1885年(光绪乙酉年)22岁,春,由歙出新安江经杭州至南京再到扬州。饱览新安江及大江南北山水,沿途写生,留居杭州。1888年(光绪戊子年)秋后由扬州经杭州返金华探望双亲。过杭晤收藏家金德鉴,应金氏请求,割爱部分书画,开始学篆籀。
1948年,85岁的黄宾虹毅然南返应聘任教于国立艺术学院,“因爱西湖之美,遂决计定居杭州”。栖居栖霞岭上,走完生命的最后7年。晚年的变法和成就已拉开了此前古典山水画范畴的距离。他在九旬之年所表现出来的激情,使古典山水画具有现代性格和独特的风貌。其创造模式是融会古今,对于中国画史传统的内在、整体的把握以及切入主旨的创造性阐释,黄宾虹为中国画近代史的“里程碑”,正是其生命终结前的“衰年变法”而名至实归。 《西泠桥上望北高峰》将西湖的一角纳入画中,构图从一侧展开,以平远法组织画面。笔法一如宾虹的惯有作风,沉着老辣,点皴手法熟练多变,墨色丰富,沉凝而具内美,不时辅以大胆的泼墨法,淋漓尽致,将黄宾虹“浑厚华滋民族性”的艺术主张诠释得准确而生动。从画中的题款可知,此画面是宾虹在西泠桥上写生所得。宾寓居西湖栖霞岭时,与西冷桥近在咫尺,时时外出写生。他的写生是别具一格的,著名画家方增先先生曾说,他曾经看黄宾虹写生,就在西湖边上,黄宾虹对着眼前的宝石山作画,他站在旁边看,黄宾虹是一边看一边画的,但是方增先眼里看到的宝石山跟黄宾虹笔下所画几乎毫无关系。中国画论向来重视师法造化。黄宾虹也一再说“师古人莫若师造化”,“师造化”可以解释为学习自然,体悟自然,其含义比“写生”更为宽泛,写生只是师造化的一种方法。黄宾虹论画,较少用“写生”一词。当他用“写生”时,有时指对景描画,有时指根据记忆作画,或称之为“纪游”画。这正是黄宾虹的独到之处,他的写生不是照抄景物,而是以心照物,写山水之神。 说明:此幅黄宾虹《西泠望北高蜂》为傅雷旧藏,1962年为纪念黄宾虹诞辰一百周年,傅雷呼吁浙江、安徽两省合作,由浙江人美出版一份全面呈现黄宾虹成就的选集。傅雷希望负责此事的人,不要只出版公共收藏中的作品,因为它们主要作于黄宾虹八十六七岁至九十岁之间,在傅雷看来,它们之中的精品不多。傅雷为浙江人美提供了一批黄宾虹的作品,据1962年12月傅雷收藏黄宾虹先生作品清单,此幅《西泠望北高蜂》为立轴二十三件中编号2的作品,1963年1月3日,傅雷收回大小镜框十三件,轴十三件,在表内皆以墨笔划去为记,此件《西泠望北高峰》也在列。作品于文革在后退赔与傅聪,现藏家于上世纪80年代从傅聪家获取,一直珍藏至今。 傅雷收藏的黄宾虹画作,“文革”后如何物归原主? 为黄宾虹的艺术遗产四处奔走 3月27日,傅雷写信给身在华沙的傅聪,谈及黄宾虹的去世: 这批遗赠最先捐给黄宾虹曾经任教的华东美术学院,但它被拒绝了。多个月之后,仍然未能找到黄宾虹遗赠的接收机构。直到1956年,浙江省政府宣布计划将黄宾虹故居建成纪念馆,但计划并未实行,杭州当地政府也迟迟未开始建造黄宾虹的墓地。黄宾虹遗孀宋若婴为此感到忧心,并联系了傅雷。傅雷代表她向浙江省文化局局长、翻译家黄源(1905-2003)写了一封长信,详细地一一提出这些问题。他代表黄宾虹的遗孀和家人,要求让他们获得应有的尊重,并要求政府理解黄宾虹成就的重要性,以及他艺术遗产的价值。傅雷的信产生了他期待的效果。1957年末,黄宾虹纪念馆对公众开放了;第二年,也就是黄宾虹逝世三周年之际,经中共中央委员会的批准,他的收藏正式由浙江省博物馆接收。 随着黄宾虹诞辰一百周年的到来,傅雷受中共华东局委托,为官方纪念活动提供建议。1962年6月,他准备了一份文件,要求恰当地纪念老艺术家的生平,指出浙江省博物馆并没有承担起他们的责任,整理、记录和保存黄宾虹的收藏,并对此感到惋惜。此文附于本章末尾。傅雷呼吁浙江、安徽两省合作。纪念活动的一个主要内容,是出版一份全面呈现黄宾虹成就的选集。傅雷希望负责此事的人,不要只出版公共收藏中的作品,因为它们主要作于黄宾虹八十六七岁至九十岁之间,在傅雷看来,它们之中的精品不多。 9月2日早上,傅雷和朱梅馥被拖到家门前,被迫站到凳子上,戴上高帽。他们的两个儿子远在他乡——傅聪在伦敦,傅敏在北京。大字报“打倒傅雷”被贴到墙上,人们堵在街上围观、嘲弄,甚至参与批判。傅雷和朱梅馥不愿再受侮辱,决定自行了断。那天晚上,两人在睡房窗棂上上吊自尽。他们用的是产自浦东的手织棉布。浦东是他们近六十年前出生的地方。 被充公物品的下落 上海市文化遗产与书籍管理处,根据上海音乐学院提供的信息,列出了一张包括傅雷和朱梅馥遗物在内的充公物品清单。文件上的日期是1967年底,即傅雷夫妇弃世后一年。傅雷是一个很有条理的人,对自己的物品都做了极细致的编号。上海音乐学院的清单有可能是依据傅雷亲手拟的文件完成的,因为它记录了艺术家的名字,以及画作的类型,例如“高凤翰山水册页”,或者“黄宾虹水墨山水挂轴”。虽然很难通过这些粗略的描述,确认每一幅作品,但是通过排除法,傅雷的家人基本上能够确定未被归还的物件数量。根据家人的记录,傅雷收藏的黄宾虹作品共计有一百三十七幅画作和八套册页。其中约三分之二已经退还。对这些物品的归还,虽是个别情况,却也是对“文革”的混乱及其对个人造成的创痛的一种纠正。在傅雷和朱梅馥弃世超过四十年之后,他们的儿子傅聪和傅敏继续寻求归还艺术品和个人物品,通过它们怀念自己的父母,体会他们精致的艺术情怀。 |
注:本页面上发表的所有内容原自网络,均为原作者的观点,不代表艺连收藏网的立场,也不代表艺连收藏网的价值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