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怎样走上绘画这条路的

    学绘画和父亲有点分不开。  我出生在文化古城扬州,扬州的绘画艺术历史悠久,源远流长,其中文人画自唐宋兴盛起来,逐步丰富发展,形成一套完整的理论体系,留下大量的传世作品,这是扬州乃至全中国绘画史上的骄傲。

  学绘画和父亲有点分不开。

我出生在文化古城扬州,扬州的绘画艺术历史悠久,源远流长,其中文人画自唐宋兴盛起来,逐步丰富发展,形成一套完整的理论体系,留下大量的传世作品,这是扬州乃至全中国绘画史上的骄傲。

 

明清以来,中国各地出现了众多的画派,各具特色,争雄于画坛。影响最大的莫过于以“四王”为首的虞山、娄东画派,而在扬州,则形成了以金农、郑燮为首的“扬州八怪”清代扬州画派画风,这一画派的出现成了中国美术史上又一颗璀璨的明珠,清代扬州画派继承和发扬了中国的绘画传统,但他们对于继承传统和创作方法有着不同的见解,正因为如此,这个画派至今一直经久不衰。我就生活在这样一座有文化“根”和“魂“的古城里充分吸取传统营养、接受着它的熏陶。

  上世纪70年代中期,我十一岁的时候,我父亲早早地离开江都从高港(原扬州的一个码头,现归泰州市管辖)坐“东方红”号四层楼的大轮船随着他大哥来上海“闯荡”。我父亲在上海十六铺码头旁小巷口摆了个水果摊,十六铺码头每天有数拾条从西南进出上海的大客船,在那个物资贫乏的年代,全国各地涌入上海的旅客乘船是最经济的交通工具,我父亲差不多一月也就挣个40-50元,母亲拉扯着我们姊妹仨人在农业社靠种地艰难度日。

​         为了省吃俭用我们家时常是勒紧裤腰带省吃俭用,母亲偶“'大方”起来也只能花3分钱+一两粮票卖一个黄面烧饼,即使这样母亲也要用厨刀切成三块依次分给我们,我当初真是吃得嘛嘛香。

 

  我们全家平时的生活费仅靠父亲每月从上海寄回来的30元钱勉强维持。我们家是个“大宅门”,一开始我家和堂哥、堂妹家是合在一起住的,一共是三间土坯砌的房子、两间厢房,分家时分给我家只有一间半茅草屋,既低矮又破旧,每当刮风下雨母亲就十分害怕屋面漏雨,因无钱修缮我母亲经常一个人躲在一旁潸然泪下,一但下雨面盆、脚盆和水桶全都拿出来接雨,屋外是电闪雷鸣,屋内是雨滴落在盆里尤如打击乐器发出的叮咚响声。

  有一年暑假,我父亲特意为了让我见见“世面”,将我也带到了上海。一有闲空父亲就把我领到小巷口的一家百货店去转一圈。百货店里诱人的商品琳琅满目,带金尖头子的钢笔,还有孙悟空三打白骨精图案的文具盒,还有双头卷笔刀等都让我爱不释手,这些学习用品售价都在2-5元左右,都非常精美但价格也不菲,对于我父亲来说是那当然是天价了。我站在柜台前盯着玻璃架上柜台里这些文具,脸上不时露出了非常渴望的眼神。

  父亲隐约知道我内心很喜欢这家百货店,也顺从我,曾前后多次带我到这家店来闲逛,一开始售货员阿姨以为我在买什么样子的文具举棋不定,非常亲切地对我父亲讲解,不时推荐着某一品牌的文具。可我父亲总是笑着不说买也不说不买。售货员等不急了:“侬马样门子把小居头,侬小令老好不象,今朝阿拉马把侬便呢点,另钞票统统不要伊”。(翻译过来的意思是:你买样东西给你家小孩吧!你家小孩挺好玩的、蛮讨人喜欢的,今天你要是买的话,我做主卖给你便宜点,零头都让掉)。要知道在计划经济时代在上海买商品是不讲价的,售货员能让价可能会自已贴钱,抹掉零头的确是给足面子了。最终我父亲仍然揺揺头拉起我的手走开了。再后来,我再次来这家百货店,售货员索性任凭我怎么看也不搭我们腔了,她已经知道我父亲买不起了(实际是嫌贵舍不得)。

  打我来上海的这个暑假以来,父亲自已也不知道曾有多少次将我带到这家百货店了。可至始至终也没在该店买过一样玩具、文具或其它商品。

  离这家百货店不远的地方有一家豪华大饭店叫大华饭店,内设电影院、餐饮部和客房部。父亲晚上都不出摊,他一有空便带我去那家饭店,目的是为了让我从小能感受大上海“奢华”的气氛,我依浠还记得那家大饭店门厅里有幅山水大壁画,由于我从小就喜欢画画,每次去我就傻呼呼地站在这幅画前看半晌,看累了我就坐在饭店里那宽大而柔软的沙发上玩耍,我小心翼翼地感受着这沙发的舒适与华丽。机械地看着旋转门里从饭店进进出出形象各异的人,看着服务生弯腰鞠躬假惺惺的热情招呼着客人......

也许那天我在沙发上坐久了,门口的服务生终于忍不住了,他好奇地问我父亲:“师傅,你又不来我们饭店消费,你老是将小孩带我们店来干什么”?父亲憨厚地说道:“小伙子啊!你这话问得好啊!我虽然没有那么多钱在这里消费,但我想给我孩子一个希望,让我孩子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多少美好的生活等待着他去努力,去创造、去追求、去实现......

 

  只至我读初一那年,父亲总算狠了一回心,花5.00元钱在上海为我买了一支我爱不释手的“英雄”牌黑色带金尖的钢笔,由于钢笔是上海名牌,式样也很漂亮,竟管我没刻意炫耀,但还是被班上哪个手脚“不干净”的梁上君子学生给偷走了,母亲知道后,由于心疼这五块钱,无辜将我的小屁股用青竹枝打得象若干条“花蛇”一样。

  如今,生活条件好了,我父亲也过世近十年了,每当我们全家团聚的时候,每当我们品尝美味佳肴的时候,每当我们过年过节的时候,每当我们遇到喜庆的时候,我都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我的父亲,无数次夜空下的思念、多少次梦中的相逢,多少件往事的回忆,我多么想要用笔去描写对他思念,可每次提笔却都觉得特别沉重无从下笔,因为用文字难以表达我心中的思念,更难以表达他这一辈子如山一样对我们的呵护之恩。如果没有他当初带我去上海去见世面,也许我就不会从事绘画这个职业,正因为当初我父亲给了我这种念想,才让我在绘画路上执着走到了今天。父亲在我心里始终是恩重如山、情深似海!前几天,朦胧中父亲好象在喊我的名字,我居然梦到了我父亲。

​        我猛然醒来,梦中的父亲腰板挺直,笑容是一直是那么坚毅、那么慈祥、那么亲切……

 

        改革开放30多年来。我也享受到了国家改革的红利,我每天坚持画一张画,生意做得风生水起,逐渐在市场大潮中站稳了脚跟,现在的我,因业务往来,经常往返于上海,那家百货店已经不见了踪影,但有幸找到了当年父亲带我去的那家大饭店,这曾经是我梦境的地方,这家大饭店经过市场的洗礼与时空的轮回,已经不再那么奢华了,原先的那个服务生已不知了去向,竞管这个饭店已经重新装修过了,但它对我来说始终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结一直让我魂牵梦萦,我只要到上海就必住这家饭店,它让我有宾至如归的感觉。现在,我成了职业画家,我圆了我父亲的梦,相信我父亲在九泉之下应该欣慰了吧!

 

  赏识教育能改变人的一生

我上小学五年级时,我印象最深的是一堂美术课,老家有一位老师叫余正荣。那一天,老师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表扬我写的字、画的画比别的同学好!最后还把我那个画挂到学校的墙报栏里,那种精神上的鼓励改变了我现在一生的选择。之后,我的书画作品常常参加学校的比赛,由于我屡屡获奖、我先后也为班级争得了荣誉,余正荣老师就更加鼓励我在美术上做出成绩。那时候我家里很穷,我在暗淡的灯光下临摹连环画、各种画册。一开始我只能东拼西凑,就这样我画了许多“作品”,其实这些作品就是“搬山头”。现在想想那些画或许就是我最初的临摹或创作。

  由于文革及历史原因,扬州国画院前任院长李亚如先生下放到我们村,我放学的时候路过李老居住的寓所,我放学后也经常到李老那里去讨块糖吃,那时候的李老是“牛鬼蛇神”,几乎没人搭理他,李老非常凄苦一个人总是把自已关在屋里画“万年青”、“毛主席忠字像”、“大海航行靠舵手”等那个时代的印记画。

         ​李老不但给我块糖吃还和蔼可亲地教我画些简单的花草虫鱼,李老对我如此大爱,感激之情我难以言表。在后来的拜访中,李老总是对我演示如何画虾和画鳜鱼,并用四尺对开长条为我画了五只虾,形神兼备、栩栩如生。和李老学了一阵子画以后,李老对我也同样赞赏,认为我是天才、很聪明,将来一定会有出息。

 

  可以这么说,赏识教育就是一种暗示,学艺途中李老是我遇到的第一个贵人和启蒙老师,直到现在,我一直深深怀念着这位老人。与李老的忘年交,使我一下子对绘画的兴趣大增,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全村人都嘲笑我“正才没有偏才有”,当画家在他们眼里?就是痴人说梦、异想天开,父母对我学画儿也不太支持,因为无益于国计民生,再加上绘画需要一笔开支,纸张笔墨都很贵对于一个农村家庭来说是很奢侈的。

         我读初一的时候就辍学了,那时候我就自强自立,不跟父母要钱,每天背个篮子,里面放几瓶广告色、走村串户,做起了江湖“美工”,写标语、画广告画、出墙报栏,每天还能挣好几块钱挣,我做到了以文养文后,父母村人才对我少许改变了一点看法,实际上那就是我最初的文化产业的雏形,以至于到后来,我到扬州市江都区广告公司去从事美工工作,能轻车熟路,走马上任,我所制作的广告牌几乎都能引起客户的广泛赞誉。

 

        ​在广告公司,我是专门从事车站、马头、广场上广告牌的制作,虽然说画广告牌比较匠气,做事也比较机械和呆板,但我后来绘画的造型功底我是从那个时候打下的坚实基础。

 

我正式系统地学习画画应该是在一九八九年,那时候我报考了中国书画函授大学国画专业,所谓的函授大学,就是学校寄发教材,自己在家里练习琢磨,老师定期批改作业,这个学校的总部在北京丰台区,北京及周边的同学可以每月参加老师的面授,扬州至北京相隔近1000公里,面授的机会是零,那时我自己的想法也不是太多,就是认认真真临摹,世界上没有天才,天才是重复次数最多的人,我当时总觉得时间不够用,几乎每天晚上都会画到深夜0点之后才睡觉。三年后,我一直坚持到中国书画函授大学毕业以后才拿着一大卷画稿找到了中央美术学院国画系主任教授,中国书画函授大学校长姚治华先生正式拜师学艺,我在北漂的一年多时间里,跟着姚老师后边,出席书画活动的机会比较多,我有幸得到廖静文、何海霞、孙其峰、王学仲、龙瑞、阿老、雷正民等一大批著名画家的点拨与悉心指导,我一直觉得正是那个时期的坚持为我日后山水画风格的形成打了一个很好基础。

        ​我印象最深的是临摹黄公望的《富春山居图》和倪瓒的《容膝斋图》。我的第一张临摹作品是倪云林的《容膝斋图》,因为第一眼就喜欢那种萧萧瑟瑟的感觉,所以就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它。没有想到的是,他的用笔是最不好把握,我临了许多遍才找到一点点感觉,可一直还是有些遗憾,虽说临得有点像,可神韵始终没有。就是因为太喜欢而不够放松,而那画面中的寥寥数笔至今对我来说都是一个阶梯。待到临《富春山居图》时我才放松了,因为放松我便没了距离感,我享受在其中。

 

        ​或许元四家中黄公望教我最多,我一直珍藏着这幅临本,平时偶尔拿出来看看它,就像一位老友。这个临摹阶段,对于体会古人的用笔、用墨似乎都是在画的过程中不不知不觉中完成的,我喜欢这种不知不觉的学习过程,一直到现在都是我取之不尽的创作源泉和动力。

 

  一份耕耘,一份收获,我的绘画作品后来陆陆续续参加了一些全国书画展,当获奖喜报传来的时候,父母村人不但不反对了,还异口同声地支持和鼓励我了,尤其是我父亲给我买了一刀价格不扉的好宣纸奖励我,使得我自信了很多。父亲这些看似不经意的培养,在无形中慢慢地造就着我。那时家里的氛围特别好,虽然房子只有一间半,非常狭小,生活清贫,可一家人挤在一起,蜗居也能其乐融融,每日的话题都离不开画画,我挂在墙上的画不断更新着,看着一天天的进步既温暖又温馨。

        ​父亲嘴里,我就是个天才。我的自信就是在父亲无数的鼓励中建立起来的,所以我画画从不犹豫,一直以来,画画对我来说是件快乐的事。我认为父亲就是个优秀的教育家,是他培养了我,使我得以在今天享受绘画的乐趣,他的一番教育至今还言犹在耳,记忆犹新。

 

  我的风格就是传统与现代结合体

很多人都会问我风格是在何时并且是怎样形成的?我一直回答不好这个问题。对我来说,我觉得这是一个长期积累的过程,日常的学习就像营养一样,会在某个时刻或某幅画中会自然迸发出来。

        ​什么人的画不管他是否有名无名我觉得好看我就学习,我始终觉得艺术是为大众服务的,艺术家的产品就是绘画作品,要让它走进寻常百姓家,要让工薪阶层收藏得起,收藏者需要什么,我就画什么,我就尽量满足他们,我认为悬挂是最好的传承、买卖是最好的传承、口口相传也是最好的传承,我的画看起来比较凌乱,并没有真正的风格。

 

        ​记得我20多年前在张纲电风扇厂做美工的时候,厂里有位高庭甫书记看到我办公室挂的都是我自己画的中国画,他特意跑过来跟我索张画,我说我这些画还没有风格,充其量就是高级临摹,高书记对我说,你的画就是传统与现代结合的非常完美的风格画。我第一次听到有人赞美我的绘画有“风格”,如果有风格,我风格的形成,高庭甫书记应该说是我第一位观众,我送给他那张作品或许给他留下了极深的印象。由于亲朋好友的鼓励,我便在此风格上一路走下来,吴氏画法慢慢的也得到很多老师同行的认可和鼓励,一开始我没有画室,画案很小,我画的画以斗方居多,许多朋友、收藏家给我取了一个“斗方哥”绰号,收藏的朋友多了,我“龙卷风”的粉丝也就跟着多了,在新媒体时代,粉丝越多潜在的客户就越多,我每天坚持画一张画几乎销售一空了,取得了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双丰收,很多人问我,每天晚上带晚画画到底累不累?我笑着回答他们,一个人一辈子干他喜欢干的工作,那是最幸福的一件事情,尤其作为一名艺术家工作上不受时间的限制,无拘无束,天马行空,闲云野鹤般的生活那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如此享受绘画的乐趣不是真正的体验者其中的快乐是无法体会的。

 

  我在绘画图式上和许多教过我的老师不一样,但我觉得我和老师们对绘画的认识是一致的,我们虽偶有分歧,但我觉得很多东西我们是共通的。我每画完一张以后,我都把它粘在画板上先自我欣赏一番,我陶醉在我的绘画世界里,每当我画好一幅我满意的画之后,我心里都有份小小的骄傲,也许在别人眼中还有很多缺点,还不够完美,其实竟不知羞处,艺术是无止境的,在当下,我的心情是愉悦的,这就够了。喜欢画画的朋友,想学画画的朋友,你们还等什么呢,动笔吧,你不开始动笔,你永远不会知道自己有多棒,自己的画有多么好!

​          只要你有足够的信心,你不但能够丰富自己的文化生活,还能结交到一大帮志同道合的朋友,更能通过你的辛勤劳动,得到一份让你满意的回报,这个回报,足以使你的家人能过上一份幸福和有尊严的生活。

 

        我学画的一点体会

 

我的画册中,有许多画都是临摹的。中外学画者,无人不从临摹开始,(开始出于兴趣,涂鸦阶段不算),毕加索不也是从临摹文艺复兴时代的名作开始的吗?黄宾虹、张大千都是从临摹开始的。但中国画在临摹上应下更大的功夫。据说有一个学校美术系主任把学国画的一班学生分为两部分。

 

天赋素质水平本来都相当,其中一部分学生从写生学起,三年基本不临摹。另一部分学生三年全部临摹,基本不写生。结果到第四年,以临摹为主的学生造型能力、笔墨功夫、创作能力大大超过以写生为主的学生。因为写生所能学到的内容,在临摹中都能学到。写生主要练造型,尤其是捕捉人物等的动态造型。

​但临摹中也学到了造型,而且是经过名家提炼、概括、加工过的造型。掌握了这种造型能力(包括解剖关系),不去写生,自己杜撰都可以。但临摹所学到的笔墨线条构图等能力,写生者就没有。我的看法,先临摹,把绘画上的基本因素都掌握了,再去写生,这就成了画家。若先写生,再临摹,便事倍功半。先临摹,后写生,事半功倍。学习传统,更需要临摹。但临摹必须在理解的基础上临摹。这“理解”非多读书多研究不可。一生没经大师指点的人是不能成为大师的。研究大师、理解大师的作品,也就是变相的经大师指点。因此,研究美术史,研究画论、画理就是成为大师的捷径。

  在绘画上眼高才会手低,但手低绝对不会眼高,有很多人画了一辈子画,其实不懂画,就是匠人画死画。尽管他(她)十分刻苦、十分努力,日夜不停地画,画到八十、九十岁,有人甚至越画越差。犹如学打拳,你不按严格的套路练,而且不理解,只是乱打乱伸,练一辈子也不会打拳。懂、理解,就要研究,就要读书。当然,读书更大的作用是增加修养,修养学识是更关键的。你懂了技法,修养不高,作画的境界不高,格调不高,仍然没用,学画的人应该多读书,书读多了从你的绘画里也能看到你的内涵、气质、修养、学识,胸怀。

  我最近收了几个徒弟,其中还有一个是七岁小孩,常常有家长人问我,小孩子什么时候去学画最好?世上有没有“幼功”(童子功)问题。作画没有“幼功”可言,从五十岁、六十岁什么时候开始作画都行。

 

现在有很多老年人,退休以后文字学家很有内涵,我的老友史明先生是一个文史学家,在n年前我就动员他学画画,但他始终不敢动笔怕画不好,其实画画并不难,它是有“套路”的,或者说,是有规律可循的,只要我们掌握方法,顺序渐进就一定能够画好画。最近我把我的工作室搬到江都城区以后,我们俩见面的机会多了起来,他在我的画室学了一个多月后兴趣大增,现在,通过几个月的努力,他的画已经像模像样了,听说最近要出版画册了,我真的为他喝彩,如此说来兴趣才是一个人学画的最好老师,你到底想不想画这才是关键。但作画的绘画性之外基本功,我们必须要很早准备。比如书法,最好有点幼功。

​诗、文更需要幼功。各种风格画,还是传统一路难,也以传统一路最耐看,最经得起时间检验。当然,如果能创新突破,那是更好。但创造新的风格是一辈子的事,这问题应当另论。

  还有“理性”和“激情”问题。学画的人一定要有理性,但通画理的人如果被画理所束缚也画不好画。先懂画理画论,练好基本功,创作时置画理于度外,一任激情流露,扬州八怪之所以出名,是因为他们把绘画作为心灵的感悟,通过诗书画印表达自己的真实情感。有人说“画贵有误笔”。“误笔”往往是随意或激情所致,有时可能是败笔,有时可能是最佳之笔,再牛的大师,不是每一幅画都是精品。

​太理性的人是不能创造出新奇之作的,但可以把成法旧法深入。关于学习绘画的一起心得,可能凭一两句话或一篇短文是说不清楚的,我今天所说的是我作画时的新感受,对不对仅供参考,也欢迎各位老师、同仁不吝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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